
欢迎来到黄博士中医诊所
关于黄博士
黄文川博士拥有近40年的临床经验。他1981年进入山东菏泽医学专科,毕业后从事神经内科临床5年。1989年考取黑龙江中医药大学的针灸研究生,跟随中国针灸界名医、中西医结合神经病学专家孙申田教授学习6年,并获得硕士、博士学位(针灸临床)。从1995年到2001年一直在山东省立医院(中国最大的综合性医院之一,有职工25000余人)针灸科工作,任针灸科主任、副主任医师。被山东中医药大学和山东大学(医学院)聘为副教授、研究生导师。从2001年在新西兰奥克兰,拥有自己的黄博士中医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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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文川博士一直从事针灸治疗神经系统疾病的临床与实验研究。特别在针灸治疗脑血管病、脑外伤后遗症、面瘫、神经痛、血管性痴呆、延髓球麻痹、瘫痪等方面有所建树。在针灸,正骨治疗领域,对一些普通疾病如头痛、颈椎病、肩周炎、肩背筋膜炎、腰肌劳损、关节炎、关节错位,运动损伤,亚健康调理等积累了丰富的临床经验。移居奥克兰后,对中医经方治疗妇科,内科等疑难杂症也进行了系统的研究。。
曾经主持研究的医学科研课题有:针灸治疗血管性痴呆的临床与实验研究(黑龙江科委课题);针灸治疗多发性脑梗塞的临床与实验研究(山东省科委课题);针灸治疗截瘫的实验研究(青年基金课题);针灸治疗假性球麻痹的临床研究(山东省卫生厅课题)。参与编写了《神经系统疾病定位诊断》和《神经系统疾病中西医诊疗手册》两部专业书籍。
客户感言
Please make an appointment, click below link online booking she have a bad face pain for 2 weeks, worse while eating, speaking and washing, the severe pain is 10/10, doctor said it is trigeminal neuralgia, she came to see me and acupuncture. I did examination, found that her right face is sensitive, so it […]

Please make an appointment, click below link online booking She has had an unhealthy body and mind for 25 years, and she is very busy seeing doctors, including both Western and Chinese medicine practitioners. She is a fan of Chinese medicine and takes herbs in Australia, but she still doesn’t feel right in her body. […]
Please schedule an appointment by clicking the link below: online book She had a discectomy due to the cauda equina syndrome 8 years ago, then she feels lower back pain and numbness, legs pain and uncomfortable, and bowl and bladder are not normal, weakness in the both legs, swollen and pain in knees and ankles, […]
感冒后咳嗽了4天,喉咙特别干燥,痒,一咳起来震天响,总觉得嗓子里有痰。但医生说没有痰。一开始以为估计感冒没完全好,就继续吃头孢布洛芬止咳冲剂,没想到丝毫减缓都没有。一起床一睁眼,胸口开始抽动,呼吸会经常急促,好像很喘一样,就开始了一整天的咳嗽直到闭眼。真的每几分钟都想咳嗽,自己完全没办法控制,比如有时候说话,会突然连续咳嗽导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到了晚上,还有咳到痉挛,双手握拳,眼泪都出来喘不上气的时候。我尝试过使劲憋着,是不是自己小题大做了,结果根本憋不住,硬是有股气把嘴巴冲开还发出怪音。我就开始慌了,深夜赶紧去急诊,期间狂咳到旁人侧目十分尴尬,测试了covid-19阴性,医生说有点高血压,开了雾化和止咳糖浆就让我走了。回到家,我以为拿了救命稻草,一咳嗽就用雾化,没想到缓解了1秒后咳的更剧烈,嗓子更干了,最后喷的只觉得喉咙凉凉而已,照咳不误。我都快成噪音污染了。只能想到找中医了,经过黄医生治疗后的当天,感到脸和双手热热麻麻的,最大的变化就是急促呼吸的频率降低了!我能有一些时间是正常的呼吸,而不是强忍咳嗽的呼吸!胸口抽动也减少了。这种能自我控制身体的感觉真的很感动。虽然还在咳,但是我已经完全没有咳到痉挛的时候了!第二次治疗后,也是觉得脸和双手热热的,间歇性咳的更少了,现在1小时内咳个几声而已。和之前全天咳简直天差地别,感谢黄医生!!
The day before yesterday she send a message, she wanted to make an appointment, and told me her problems. She has a stomach problem, who feels uncomfortable in stomach areas for 5 months. Tingling ,tightness, floating and pump gas from stomach to throat, the uncomfortable feeling radiates to the both flanks. She takes the medicin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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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案例
特别在针灸治疗脑血管病、脑外伤后遗症、面瘫、神经痛、血管性痴呆、延髓球麻痹、瘫痪等方面有所建树。在针灸,正骨治疗领域,对一些普通疾病如头痛、颈椎病、肩周炎、肩背筋膜炎、腰肌劳损、关节炎、关节错位,运动损伤,亚健康调理等积累了丰富的临床经验。移居奥克兰后,对中医经方治疗妇科,内科等疑难杂症也进行了系统的研究。
一位老医生的自我修炼随笔(十三) ——医生不是修理工,而是举旗的人 现代医学太强调“精准”“规范”“指南”,但忘了一个事实:老百姓不是逻辑机器,而是情绪动物。 我们总说要“尊重科学”,但你若真正深入人心,就会发现——90%以上的人,其实是迷信者,是随从者。 他们相信什么,并不取决于“理论有多严谨”,而是取决于谁举起了旗子,谁给了他们希望,谁看起来“像神”。 胡万林的警示与启发 胡万林当然是错的,错在他滥用剧毒、玩弄生命。但我们不能否认,他深知人性的弱点:恐惧、渴望奇迹、对“神医”的投射心理。他像个“旗手”,喊出“绿豆汤排毒”的口号,病人就纷纷跟上去了。 可悲的是,这面旗帜是伪科学;但更可悲的是,太多正统医生连旗都不愿意举。 他们埋头看片、开药、做检查,严谨得像工程师,却冷漠得像机器。他们只在修理“器官”,却不想引导“心灵”。 医者,不只是治病,更是引导 真正的医生,应该懂得如何引导。用可信的语言,讲出可以信的故事;用心理的技巧,唤起身体的自愈;用病人的“迷信”,托起治疗的契机。 我们不能轻视病人的迷信,因为那不是“无知”,而是一种寻找依靠的本能。我们不能害怕病人的依赖,因为那恰恰是建立信任的开始。 你若善于利用这一点,把信任变成疗效,把情绪变成动力,再用你真正的医术去托底,疗效只会更快、更持久。 医者之道,是人心之道 现代社会压力大,情绪病层出不穷。你说高血压、糖尿病、癌症——哪个不跟情绪有关?如果医生只关心血糖数值、肿瘤大小,而不去看一个人每天怎么活、心里多压抑、关系有多糟,那就错失了治病的本质。 我有个病人来看腿疼,坐下来就开始哭诉她家里的种种丑事,一把鼻涕一把泪,讲了半天。我问她:“你今天来是干什么的?”她说:“看腿疼啊。”我说:“那你现在起来走走。”她站起来一走——腿不疼了。 你看,这就是心理压抑在身体上的投射。如果我只是照着“腿痛”去治,而不让她宣泄这一场哭,那才是误诊。 还有个阵发性心颤的病人,其实心率早就控制住了,但他每次一生气、劳累,就开始心慌、胸闷,总觉得心颤又来了,怕得要死,担心伴发心梗、中风。每当这样,他就跑我诊所来。我扎一针,他就在诊所呼呼大睡。这针治的是心率吗?不是。这是信任,是安全感,是一个病人在心理濒临崩溃时能找到的一个“港口”。 这些,哪一项写在教科书里?哪一个属于针灸治疗的标准路径?可它就实实在在地发生在现实中。是不是我平时的修行?是不是我这些年的积累和我的“粉丝效应”,在那一刻起了作用? 人不是机器,医生不是技工。人心会痛,会迷路,会需要信仰。医者最大的悲哀,是只会修器官;医者最大的修行,是引导人心。 一个老医生的自我修炼随笔系列 我的油管频道链接 https://www.youtube.com/@phdwinnz
June 13, 2025
一位老医生的自我修炼随笔(十二)——中医内部的同名异义:六经之名的混淆与默许 核心:中医术语混淆|六经辨证|同名异义|内经与伤寒论 我们常说,中西医在对“心肝脾肺肾”等脏器的命名上,虽然用的是同一个词,但所指内容却完全不同,这让学习者一开始常常感到困惑。可是,如果仔细回头看看中医内部,是否也存在类似的问题?其实答案是肯定的,甚至可以说中医内部的“同名异义”更加微妙。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六经”这个术语的使用。 在《黄帝内经》体系中,我们讲的“十二经脉”,包含了“太阳、少阳、阳明,太阴、少阴、厥阴”这六个名称,用以划分经络系统——是气血运行的通道,是联系脏腑与体表的桥梁,是中医解剖体系的一部分。所以我们说“足太阳膀胱经”、“手少阴心经”,这些都是具体经络的走向与生理功能。 而到了《伤寒论》里,张仲景也用了“六经”来建立自己的辨证体系,比如“太阳病、阳明病、少阳病……”。但这时候的“六经”,已经完全不是经络的意思,而是病邪从表入里、由浅入深的六个病位和阶段。比如“太阳病”是初感风寒、病在表,“阳明病”则是实热在里的阶段,“厥阴病”则已经伤及里阴,接近危重。从理论逻辑到应用功能,它与《内经》中的“六经”已经完全不同了。 同样的“六经”二字,一边指的是经络系统,另一边却用来代表病位与病势的层次结构,这显然是中医内部的同名异义。在我们学习伤寒论时,常常听说“太阳经证”,如果不加说明,很多初学者就会把它误解为“足太阳膀胱经”的病证,而不是“太阳病位”的整体状态。这种混淆,其实并不罕见。 可我们中医界似乎都默认接受了这种“名同而义异”的现象。大家心知肚明,不再纠结。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传统。可如果从教育、传播、跨学科沟通的角度来看,这其实是一个结构性的语言障碍。 我常想,如果当年张仲景在编辑《伤寒论》时,能换一套不与经络重名的名称,比如“表一证”、“里一证”、“半表半里证”之类,是否会更清晰明了?后世学者在理解和传授上,也许就能少一些绕弯。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感想。语言的演化本就不是纯理性的,它受限于历史、文化、使用者的习惯。而中医学的语言体系,是在几千年的积累中慢慢沉淀下来的。我们这一代中医师,既要理解其背景,也要学会在传承中做出清晰的诠释。 ——一点思索,作为自我修炼的第十二篇随笔 一个老医生的自我修炼随笔系列 我的油管频道链接 https://www.youtube.com/@phdwinnz
June 13, 2025
一位老医生的自我修炼随笔(十一) ——心和哈特(Heart),中西医学语言的错位与误解 核心:中西医名词差异、临床沟通、文化语境、概念错位 大学时初学医学,我最困惑的一件事,就是中医和西医对脏器的命名明明一样,背后的含义却截然不同。中医讲“心肝脾肺肾”,西医也讲“心肝脾肺肾”,但这五个器官在两种医学体系中的功能定位,却天差地别。比如,中医讲“心主神明”,西医讲“心脏负责泵血”;中医讲“脾主运化”,其实是指整个消化吸收系统的功能,而西医的“脾脏”只是一个边缘的免疫器官,和消化基本没关系。还有“肾”,在中医里主骨生髓、主生殖发育,在西医中则是代谢与排泄的中枢。这种“同名异义”的现象,刚开始学的时候特别混乱,常常记着记着就糊涂了。 我曾问中医老师:为什么不用另外一套名字?老师笑着说:“中西医是两种不同的认识体系,名字虽然一样,但内涵不同,记住就行,别纠结。”我听了也就不再追问,只管照书本记。 可进入临床后问题又来了。比如,一个女性患者说:“大夫,我最近老是烦,动不动就跟我老公吵架,怎么爱生气啊?”我回答:“你这是肝气郁结,肝郁了。”患者一脸疑惑:“可我刚体检过,肝功能一点问题都没有啊?”我只好解释:中医讲的“肝”,不等于西医讲的肝脏,它更多是一个调节情绪和气机疏泄的概念,当然也包括器质性的肝脏,但不是一回事……解释半天,解释得她更懵,我自己也越来越乱。 后来我来到新西兰行医,情况就更复杂了。面对华人患者还好,大家从小接受中国文化,听得懂“上火”、“心烦”、“肝火旺”、“烧心”、“头风”等生活化的词汇,这些词本身就带有中医的概念背景,诊断和沟通都比较顺畅。但遇到非华人就不一样了。如果我说“你是心气虚”“你肝有郁滞”,他们常常会吓一跳,以为我发现了什么严重疾病,转头就去看家庭医生,最后医生来信质问我们说了“不负责任的话”。 临床中,对非华人患者,我用西医语言解释病因,用中医方法治疗。比如,“你最近容易疲劳、焦虑,是因为自主神经系统失衡,压力过大导致消化系统功能紊乱”,听上去就很合理;但治疗时我用的仍然是调心气、疏肝理气的针灸方案。 有时我也瞎琢磨,为什么中医和西医使用了同样的名词?为什么不干脆给西医的器官用另外一套名称?比如heart可以音译成“哈特”,而不是翻译成“心”;这样中医的“心”和西医的“哈特”就不会混淆,医生也省得在解释上花费大量精力。我猜测,当年西医引进中国时,翻译者是为了让国人更容易接受,于是采用了大家熟悉的词汇。但这种“方便”,却在中西医长期并存的今天,成了一个持续的困扰。尤其在中医走向世界的过程中,更是沟通的障碍。 这就是我临床多年,一点小小的困惑与调整。语言的错位,文化的差异,反映的是认知世界的不同方式。而我们这些中医师,正行走在这条错位之间的细线之上,既要忠于传统,又要学会变通。这或许也是一种修炼。 ——一点心路历程,记录下来。 一个老医生的自我修炼随笔系列 我的油管频道链接 https://www.youtube.com/@phdwinnz
June 12, 2025